冬冬描述起他的父母来眉飞色舞,一听就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,他整个人都透露着活力和爱,我看到他就想起了心理医生告诉我的那句话:只有你自己的生命力充沛,对自己的爱满了,多出来的部分才能拿去好好爱别人,否则你就是在不停地自我消耗。
我总是在自我消耗,所以在他面前我自惭形秽了,我的内心又在偷偷浮动悲哀。
在爱里长大的小孩懂得怎么爱,他们尊重别人的爱,不一定理解别人的痛苦,但他们一定愿意消解痛苦。
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面对幸福畏手畏脚,我恐惧和不相信。心理医生试图对我进行催眠疗法,她让我闭上眼睛,幻想与九岁的自己对话。我的确能想起九岁的某个场景,可怜的记忆在黑暗中变得很具象,真实让这种具象变得恐怖,医生问我想对九岁那个小女孩说什么,别用脑袋说,用心去说。
我的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眼泪簌簌地掉,我的心与九岁的心好像没有任何差别,呆雏,脆弱。成长的是我的脑子,或者,把这样的改变称作“成长”是一种诡辩,一种残忍的专制。
所以当医生让我用心对话的时候,我只剩悲伤了,我发现十年过去了我依然无法保护自己。就算是虚拟的,也无法。
这场治疗时长为一小时,我哭了一小时。一开始医生就用水一样的声音告诉我:尽情哭吧,别忍着,是因为积压的东西得太多才变成了眼泪,你得坦然地让它们流出来。
小编推荐精华心理健康文章:
| 心理健康是一种持续的、积极的内心体验 |
| 心理健康纳入体检,你会选择做吗? |
| 心理健康小课堂——人际交往篇 |
- 还没有人评论,欢迎说说您的想法!